第(3/3)页 纪牧之诊完脉,眉头紧皱,转身看着厉执安说道:“司主,这位姑娘伤及心脉,损耗大量精气。而且她身体本就比常人弱,居然还敢用术法,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。” 厉执安看向程夕,“可能治?” “能治,就是比较麻烦。”纪牧之挠头,瞧着司主对这姑娘十分伤心的样子,难怪方才江伯渔跟狗撵一样驮着他跑。 就是不知道这姑娘跟司主是什么关系。 “先开药。”厉执安道。 纪牧之立刻开了药方,转身教给江伯渔,“三碗水煎一碗……” “我哪会煎药,我去抓药,你来煎!”江伯渔抓起单子立刻就跑。 这要是司卫受伤,随便熬一下就行了,但是程夕这样子实在是吓人,江伯渔可不敢胡来。 纪牧之看着江伯渔一瞬间没了影子,气的脸都黑了,他转身打开药箱,拿出一个羊脂玉瓶,从里头倒出一颗暗红色药丸。 “司主,得先给这位姑娘服下蕴神丸护住心脉。” “拿水来。”厉执安接过药丸坐在床边,凝视着程夕的脸。 程夕一向牙尖嘴利,看着她现在虚弱的样子,默了一下,微微侧身将人捞起来抱在怀中。 程夕软软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,厉执安十分不适,从没有女子能靠近他一丈之地。她的头枕着他的肩膀,黑发散落着披在他身上,双眸紧闭,毫无反应。 厉执安抿了抿唇,随即一手捏住她的下巴,一手将药丸放进去,旋即将她半抱起来,将纪牧之递来的水给她灌下去。 纪牧之:…… 这姑娘什么来头,居然能让他们司主纡尊降贵亲自喂药! 眼看着他们司主把人轻轻放回去,扶着姑娘躺好,还给她盖好锦被。 纪牧之人都麻了,看程夕的眼神更不一样了。 “你方才说她身体比常人弱,这是什么意思?”厉执安看向纪牧之问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