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丰是长子,比江戟带兵早。 宋万山最早给江系军牵线军火商时,江丰在军中还独占鳌头,军中大事他都有话语权,自然也暗中张揽了些自己的底蕴。 只是后来江戟也开始立军功,宋万山当然全心辅佐这个亲外甥,彻底跟江丰割分清界线。 江戟和宋万山,跟江丰斗了几年。 江丰败了,且被他们害惨了。 再也不可能争夺帅位,甚至连个正常男人都不算。 这世上应该没有人比他,更想看到江戟跌落泥潭。 所以江丰会在江四爷带兵出征时,被江戟私吞军火粮草后,给他牵引军火商内部的熟人。 他身残志坚,拖着残躯在暗中运作,想借江四爷的手报复江戟。 某种意义上来说,现在江丰跟他,算是同仇敌忾。 这次宋万山若是死得成。 那也算他回馈江丰,牵线给他的人情了。 回到私馆,江四爷没有上楼,而是径直去了书房。 他写了两封信,交代项冲一早出去发电报。 姰暖睡得早起得早,五点多钟下楼,正遇见项冲要出门。 “夫人。” 姰暖立在楼梯口,看了眼书房的方向。 “四爷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 “四点左右。” 姰暖点点头,让开路等他下去,这才提脚往书房的方向走去。 门压着缝隙,她轻轻一推就开。 江四爷正立在窗前抽烟,屋里隐隐有些烟气。 听见动静回头,瞧见姰暖穿着睡裙立在门外。 他淡淡勾唇,“起这么早?”,说着顺手将烟蒂捻灭在窗台上,提步向她走来。 “四爷不在,我一个人睡不着了。” 江四爷伸手揽了她走出书房,将门带上,领着人回主卧。 “爷正要回房,一夜没睡,你再陪爷歇一觉。” 姰暖抬眼看他,瞧见他眼底隐隐有些血丝,难免关心几句。 “四爷昨天走得很急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您眼睛都熬红了。” 两人走进主卧,江四爷反手将门带上。 “没事,杜审发来消息,一批军火又被剥了六成,到手里不剩多少,眼下没战事,爷让他抽空上去跟澜北那边的漕运交涉,能私了最好。” 又是澜北? 姰暖眸色微动】,可不觉得杜审亲自去,就只是简单的交涉。 听起来,江四爷对这次暗中谋划的事势在必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