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四爷哑然失笑,半点儿不遮掩地晃给傅闻戬看。 “瞧瞧,唯小人与女子难养。” “女人闹腾起来,比那些人可难伺候,不过几日不好好陪她,她就甩脸子使脾气,给爷一通好受…” 又似笑非笑调侃傅闻戬,“日后等你有这一遭,便懂了。” 傅闻戬眼眸掠过他右手虎口上的牙印儿,唇角轻扯,笑未入眼底。 “我无福消受,怕是不会懂了。” 他挑眉,迟疑地看了眼楼上,“那我是否该识相些,这还是走了的好,免得四爷又要为难吃苦头…” 江四爷背倚进沙发,咬着烟蒂,拇指轻揉了下虎口,清声低笑道。 “不至于,爷这位是惯的性子娇纵了些,不过也好治,就是费些功夫。” 他说得暧昧不清,隐晦却易懂。 傅闻戬黑眸微暗,扯了扯唇,没再说什么。 江四爷伸长手端起茶壶,脖颈微昂,就着壶嘴灌了一口,又悠悠噙笑与他随口闲聊。 “你怎么回事?是不是避讳忌医?还是要当一回事,不如让爷大舅子替你好好看看……” 傅闻戬很快打断他,语气淡漠。 “不必,我能看开,四爷好心,我心领了。” 江四爷凤眸微眯,唇边笑弧未动,深深看了他一眼,启唇的话意味深长。 “爷有话直说,你有疾之前,可曾食髓知味?” 傅闻戬青茬浅覆的下颚骨微紧,淡淡垂目没有答话。 他稳稳端起自己那杯茶盏,气稳如山的抿了一口,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 江四爷细细打量他,长腿轻搭,失笑摇头。 “怪不得你能忍,这等事但凡曾食髓知味,圣人也再做不到清心寡欲。” “闻戬,掏心窝子话,该治还要治。” “不然,你此生有憾。” 傅闻戬眼睫低敛,沉黑眸色凝着杯中茶盏,一言不发。 江四爷清懒笑声渐收,悠悠咬住烟蒂,瞳眸深处讳莫如深。 他后来是有点刻意为之。 傅闻戬派人到洪城去查一些事,消息已经传到江四爷耳朵里。 他绕着姰家兄妹查了太多,尤其是他跟姰暖之间的事。 这份心思,很不一般了。 男人在某些方面,也会直觉敏感。 越是独占欲强盛的,也是敏感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