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都多久的事儿了? 杜韵仪接着说,“还有先头那个小歌姬,惹了刀头堂胡二爷的箫宜人,找到周津禹,周津禹和歌舞厅的陈老板一起操作,送她出海,到别的地方去躲风头。” 姰暖倒是没听说这事儿,于是听得认真。 杜韵仪,“那女人心思大,不去南洋,中途拐回来,偷偷跑到洪城去找他。” 这事儿姰暖倒是隐约知道。 “这也不算太坏,不然四爷不知道刀头堂跟瀛商做生意,也查不到火药和金矿的事儿,利大于弊的。”姰暖说。 杜韵仪皮笑肉不笑,“消息是及时知道了,没什么错,可线索留着,就后患不绝。” “那女人不安分,心机又深,给他哄得团团转。” “阿升要人暗地里处理干净,他却护着,还给了一大笔钱财,将人送出南洋去。” “南线被战火波及,要不是阿升腾不出手,哪那么容易叫他蒙混过去?” “做大事的,这点轻重掂量不清,感情用事,为个不值得的人,你说该不该气?” “最气的,他不觉得自己错,很理直气壮,不明白他图什么。” 所以杜韵仪很气,觉得杜审鬼迷心窍,执迷不悟。 姰暖看她脸都绷住了,一时也不好说。 她给亲手盛了碗汤递过去。 杜韵仪还在念叨,“若说那箫宜人值得,也就罢了,可她值得吗?阿审捧她,人红了,阿审一走,她就水性杨花。” “我不是说瞧不起她出身,但凡她本分些,我都替阿审照看她,可这样一个人,拿阿审当傻子耍,他还甘之如饴被人耍,我气他没出息,蠢死了。” 姰暖浅叹摇头,宽慰她。 “人都已经走了,这事算过了,谁没做过一些不被理解的事?谁没个过往经历?这事以后,也不必总提。” 箫宜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人,姰暖不知道。 但杜审待她与众不同,总归是有原因。 她不好评价杜审蠢不蠢。 各人立场不同,态度和想法自然也不同。 杜韵仪哼笑扯了扯唇,又说起两人闹别扭的第三个原因。 “他太不像话,回来我训斥了几句,他不服气,就去找季凉麻烦,拿他撒气。” “他就是我跟季凉最大的阻碍,但凡他在,我俩都别想痛快。” “季凉从不针对他的,他却总挤兑人家,横挑鼻子竖挑眼,我看得来火儿。” “给他置办私邸,要他出去自己住,这才闹翻了脸。” “别说,跟我置气,很有骨气,半个月不带回家。” “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,锦衣玉食养着他,挣了钱财给他挥霍,到头来,还不抵那个给他灌迷魂汤的小歌姬!” 姰暖听了哭笑不得。 “这怎么比的?比对得着?” 杜韵仪撂下汤勺,冷笑了一声。 姰暖好笑。 她知道了,这是心里怨念憋狠了,所以今日约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