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姰暖拽住姰恪,打量三人脸色,低声追问。 “这不是好事吗?你们干什么?” 杜审怒的咬牙,“什么好事!这算什么好事!” 姰恪低低解释,“她宫内淤伤已久,堵滞结节,原本就不可能有孕,我给她调的药是疏滞滋养宫穴的,谁知道竟会出这样的事?” “怀是怀上了,养不住的几率更大,那脉象太浅,我打不了包票。” 杜审眼底发红,咬着牙说。 “她要再失了这孩子,她非疯了不可!” 他样子看起来像是快要哭了,狠狠瞪了眼季凉和姰恪,扭头大步下了楼。 季凉沉默着不开口,垂着眼不知道想什么。 姰暖在无尽沉寂中,平静说道: “儿女都是讲究缘分的,既然来了,便是有缘,尽人事,听天命吧。” 除了费心帮杜韵仪保这个孩子,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选。 姰恪愁眉苦脸,他看看季凉,迟疑说: “我这人实事求是,‘恭喜’的话我说不出口,你,你别怪我,我真没想到…” 季凉笑意苦涩,拍了拍他肩。 “我也没想到。” 这真是个让人揪心的好消息。 姰暖一直在房里陪杜韵仪说话。 江四爷下午快四点才过来,也知道了这个消息。 他不像杜审那样暴躁,也不像季凉那样沉默。 他显得比任何人都平静。 “有了就好好养,又不是养不起。” 又说杜审,“生意上的事儿你要料理不了,就让季凉去,这个时候你们俩别再生事,也叫她省省心。” 姰暖跟着他离开杜公馆,一直沉默着回到江公馆。 进前厅时,她挽住江四爷臂弯,“我中午离开时,母亲说表姐有什么事,要告诉她。” 江四爷下颚点了下,“得告诉她,这不是坏消息,早晚她要知道。” 姰暖知道不是坏消息。 只是难免和其他人一样,害怕早晚会变成坏消息。 两人还没上楼,江四爷就被项冲叫住。 他示意姰暖先上去,而后带着项冲到庭院里去说话。 姰暖自己去了大帅夫人房里,跟她讲了杜韵仪有喜脉的事。 天刚要黑下来,大帅夫人正准备安排人摆膳,荣妈也在屋里。 两人都是一脸惊愕。 好半晌,大帅夫人才感叹说: “还有这种事?以往只听别人传姰恪是妇科圣手,如今还成送子观音了…” 姰暖听着,抿唇没说话。 心说,连他自己也没想到。 第(2/3)页